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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灰色的雲朵正在為澄清的天空上妝。畫筆輕輕一揮,那清白的雲、青藍的天便畫上了精緻的,帶著無盡悲傷與無奈的妝。


  「唉呀,怎麼了?怎麼今天又是這妝出現了?」米色的捲髮及腰,柔順的被一只大紅的蝴蝶繫著,綠色的眼眸像是最上等的翡翠,純淨無雜質。身上穿著淡紫色的洋裝,背後那宛若蝴蝶般美麗的翅膀輕闔。她坐在一棟古色古香日式建築的屋頂上,望著有點灰白的雲朵。


  灰雲停下了揮筆的動作,瞬間擬聚成了一個勉強可以看出形體的小人。「沒辦法呀,熱帶雲最近突然來造訪嘛。妳不知道那幫傢伙多麼奇怪……硬要母親大人哭容迎接。但母親想哭也哭不得,那熱帶雲卻又那麼不講理……」小人揮揮手,水氣集結而成的身體隨著微風被吹散了一些。


  「是嗎?這還真是苦了水滴他們呢。」她拿起蓋在馬克杯上的蓋子,細細的品嘗起茶的芬芳,漫不經心的回答。


  小人兒歪了歪頭,風輕輕的又將人兒的身體給吹散了些。「綠姆姊姊,妳說錯了喔。」灰雲凝聚的小人兒飛至綠姆身旁也跟著坐下。灰雲的樣貌好像凝聚得更精緻點了,一個紮著馬尾穿著浴衣的女孩有了表情,浴衣上的花紋甚至非常清晰。


  「水滴他們為此好像還挺開心的,畢竟今年水龍幾乎沒來。原本現在該是屬於水龍們的季節呢……」她低首,氣氛突然沉靜了下來,只剩下鳥兒時不時的高歌尖銳,及綠姆啜茶的聲音。


  「……綠姆姊姊,妳待在這個島上也算長了,望著這個島的興衰起落……姊姊!這樣,真的好嗎?」灰雲皺眉,從眼框掉下了幾顆灰色的圓珠。


  從出世便跟著這個島嶼長大,獨身待在這個島嶼教與不管是島上的人類也好、花草樹木也罷──這個島,幾乎是她自己一手拉拔長大。


  跟著這個島,互相拉拔成長。


  即使比不上對岸長壽的妖精哥哥,但是這卻是她唯一的故鄉。


  「那又……如何呢。」綠姆低聲開口,望著手中紋著米老鼠圖案的馬克杯。


  灰雲睜大了眼。「綠、綠姆姊姊?」


  在這個島上待得長了,雖比不過對岸如詩如畫般的秀山麗水,但是這座島的意志確是那麼的美麗。她還年幼的時候,曾經悄悄的問過同年紀的島。


  島的意志是無形的,沒有軀體,只有讓它的心藉由風傳達出來。而她清楚的聽見了。「渇望著他們,但是只能靜靜守護……即使如此,我還是非常開心呢。」


  那聲音溫柔的像是可以掐出一瓢的水。

 

  「……島也這麼說了呢。」像是拋開了一切的疑慮,綠姆開懷的笑了。「我們啊……即使有能力,有時候也會被迫著在旁觀望呢。」

 

  灰雲歪著頭,「是嗎……」即使有能力,也是有不得不在旁看戲的狀況嗎?

 

  綠姆看著彩繪到一半的天空,茫然的望著甚久。「……灰雲。」她輕輕的,說了這個名兒。

 

  「……唔?」陷入思考的灰雲拉回了神,不解的看著綠姆。

 

  「人類的時鐘雖然沒有大自然準,不過啊,卻是比大自然要清楚許多呢。」她拉起袖子,指著手腕上那條精緻的錶。

 

  長針直指著二,短針則恰好飄過了四十九,來到五十。「未時快過了喔。」

 

  「咦!怎麼時間過得那麼快!」灰雲大驚失色,「啊──未時熱帶雲就要過來了啦!」她驚慌的變回了原身,快速的隱入已彩好的天空裡,灰雲慢慢向著四方擴散,不一會兒,綠姆所在的山頭已經看不見陽光的揮灑了。

 

  綠姆坐在屋頂上看著灰雲的暴走,輕笑。「灰雲真可愛呢……一點防備心也沒有啊。」她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

 

  捧著心愛的米奇馬克杯,綠姆飛下屋頂,入屋。

 

  當屋裡傳出陣陣的咖啡香時,掛在牆上的鐘才噹噹噹的響了起來。

 

  三點整。

 

  而那已經是過了兩個小時後的事了。

 

 


 

  其實啊。不管如何我還是覺得火狐很混帳。(不這沒關連

  老娘打的感想(?)全消失是怎樣……以不能打現在換成標點符號出錯……可是我不想重灌啦!yahoo的輸入法打不出句號(混帳

  我不想看見那個討人厭的維修電腦叔叔啊!雖然他幫我修電腦我很感激但是那酸言酸語就是讓人聽了覺得心靈禿頭了!(不

  是的,直到現在他的酸言我TMD記得超清楚(混帳

 

 

  ……預估妖精在抱怨會有三篇(什

  預估。(被揍

 

  本來要打的應該不是這篇。但這篇打得好愉快QAQ(妳哭什

  腦中一直浮現的是蝶大的奇幻世界……唔,會有所不同啦(掩面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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